“你不会想着颜颜自渎吧?”
“肮脏的心思给我收着,若是让我知道,我必阉了你。”
陆玄分明一句话都没说——主要是突然到访的沉知远跟他平日印象里的师父差得太多,一时之间,陆玄都怀疑过是有什么人假扮自己师父。
可听完沉知远的那些话后,陆玄无语又好笑。
这是极端哥哥对自家妹妹的无脑维护吗?
他冷静理智的师父也会有这一面?
其实,陆玄跟沉知远虽是师徒关系,却较之其他长老那边,关系并不甚亲密。
都说七长老看似沉默寡言,实则最没有架子,就算是一个普通弟子无意冒犯到七长老或者是有什么问题向七长老寻求解答,七长老都会无视他人的冒犯,也会给出精简的答复。
可只有陆玄知道。
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在没见识到与沉欢颜的亲昵前,陆玄觉得沉知远本性如此。
疏离、情感淡漠,相处再久都亲切不起来。
在见识到与沉欢颜的亲昵并且得到沉知远不顾师徒情面、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癫狂的警告后,陆玄又觉得沉知远想一只狂躁的野兽。
一只伪装成“人”,看似无懈可击实则一个沉欢颜就能让他暴露本性的野兽。
怎么能说话说得这么难听?
他不至于饥渴到那种程度吧?对着一个只是一面之缘的小女孩产生那样乱七八糟的情感……更何况,他从不重欲,每天过得清汤寡水的,师父怎能这样说他?
大概这就是极端的护妹心切吧?
陆玄这样想着,日常的高消耗修炼让他的睡眠质量也很不错,鲜少做梦,只是今日格外异常。
梦里的小姑娘笑嘻嘻给他编了个花环戴到他的头上,哼哼唧唧撒娇说世界上最好的师兄,颜颜最喜欢了。
陆玄问,有多喜欢?
美艳娇羞的少女面庞酡红,比蜜还要甜,比酒还要醉人,含羞带怯褪下衣物,露出如雪的瓷白肌肤。
纤细的颈,娇嫩的乳,平滑的腹,挺翘的臀,细白的腿,连脚趾都透着难以言喻的可爱勾人,自上而下写满了完美至极的“美味”。
“献给师兄的喜欢。”
她这样回答。
于是,理所当然的,陆玄将美人揽入怀中,理所当然的亲吻、抚摸、交合,抵死的缠绵从未有过的快感,操干初次见面就滚到一起的女孩,粗大的鸡巴进出少女最私密的部位,蜜液四溅,欺负得娇娇小可怜颤声连连,不住的哭唧唧,撒娇讨好着说,好哥哥好哥哥……
梦醒。
盯着身下一片狼藉的陆玄莫名理解到沉知远的狂躁了。
要他他也得疯。
没人知道陆玄的春梦,也更没人知道沉知远说得完全对,陆玄就是这样在往后自渎时念着沉欢颜攀上巅峰。
如果想象可以化为实质,沉欢颜的小穴估计是要被陆玄捅烂了,这男人自渎时候对自己的鸡巴是极其恶劣的,手劲大频率快,像是对待仇人而不是命根子。
总之,陆玄五年前就盯上了沉欢颜,以为凭借沉知远的严密防守,他这辈子只能靠偶尔和沉欢颜的碰面幻想着自渎解馋,以为只是皮相之欲,实则早就沉沦在女孩自由烂漫、天真纯粹又时常无理撒泼的可爱性子里。
而如今,沉知远死了。
那么强一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麻烦,竟是就那么死了——具体死因还在调查,宗门里象征着沉知远生命迹象的灵石确实已经碎裂了。
“师兄?”
沉欢颜唤了声,将神游的陆玄拉回现实。
陆玄将小神女抱进了怀里。
“走吧,回去了。”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