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酱的清甜让她眼睛好看得眯了起来。
林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祁谦和许安闻不一样,许安闻一直避免着在她面前与姐姐产生任何亲密的举动,而祁谦却是随时都要大剌剌黏上去的样子,而姐姐也没有拒绝她。
在林樟看来,祁谦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女人讨厌程度和许安闻几乎不相上下,一个是仗着姐姐对她有几分感情,永远顾影自怜,装作受害人,实则首鼠两端、贪得无厌;一个不过是姐姐打发时间的玩物,却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像姐姐是她的所有物。
林樟敢打赌,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绝对不会做什么果酱。
祁谦或许是集装箱转世投胎也说不定,林樟看她笑着擦去姐姐唇边沾上的果酱想。
装模作样。
偏偏林桉看起来铁了心要住在这里,而且举手投足间都是林樟能明确感受到的疏离。
她有看出来祁谦眼中的玩味吗,她知道祁谦的为人吗?
林樟想起之前几人与祁谦的交锋,那时许安闻不算和善的态度终于得到了解释。
祁谦显然知道她很讨嫌,不断在林樟面前晃来晃去。
林樟在心里骂了又骂,终于还是没忍住,趁姐姐午睡的时候叫住喝杯冰水都要拎着杯子晃悠的祁谦。
“聊聊。”
祁谦没有拒绝,林樟拉着她进了次卧。
“这不好吧?”祁谦靠着门看她。
林樟翻个白眼,她只是不想吵到姐姐睡觉,毕竟从昨晚的经验看来,祁谦家里的隔音没好到一丝声响都无法传进房间的地步。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樟直入主题。
“这话不该问你姐姐吗,我只是个乐于助人的好心人。”祁谦懒洋洋地回答。
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林樟心中的火蹭蹭上升。
她压着火气又要开口,祁谦却先一步出声。
“你不会觉得你姐姐是什么都不懂被蒙骗的小白兔而我是十恶不赦的引诱她的坏蛋吧。”祁谦说。
“一厢情愿的关系很难存续,光我别有用心没用,你要是介意,不如去问你姐姐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过你问之前我可以先给你一点小道消息。”
“你姐姐在床上有点小众的癖好,恰好跟我很合得来。”
“她很能接受新事物,而且承受力意外的高。”祁谦弯眸,“不知道这个答案能不能解答你的部分疑惑呢?”